凌清扬找荆家农说自己想在梁州找个项目,荆家农向她推荐了龙海开发的楼盘。在荆副市长的从中撮合下,凌清扬决定出资与龙海共同开发房地产市场。但在签订和约时,凌清扬却以自己不了解梁州市场为由,将合资变成了借款。这倒也正中龙海下怀,因为龙海对自己的项目很自信,他觉得凌清扬借款的利息也不算高,远比投资分成合算。龙海觉得自己真是晦气透了,别无它路,只好有病乱投医,无奈之下只好答允下来。
小老汉找到自己偷窃壁画的同伙,同伙正是白舒娜的丈夫彭彪。原来彭彪趁白舒娜不备,偷配了二道门的钥匙。正因为彭彪有这个便利,所以小老汉此次行动才拉他入伙。小老汉威胁彭彪交出被他藏匿的壁画,彭彪矢口否认,彭彪当夜就踏上了前往广州的火车。
曾英杰通过痕迹检查,发现白舒娜手里的钥匙有被配钥匙机夹具留下的金属痕迹,说明曾经被人配过,于是要求彭彪接受调查。
几次传唤彭彪未到,曾英杰决定继续做白舒娜的工作。白舒娜惊慌失措,找郭煌拿主意,她说彭彪有可能偷配自己的钥匙。郭煌说我们偷情就已经愧对彭彪了,不能再落井下石。凌清扬发现白舒娜与郭煌的关系不一般。郭煌承认,白舒娜曾经是自己的情人。但郭煌对凌清扬解释,自己之所以暗示白舒娜包庇彭彪,是怕事发后牵连到凌清扬。因为郭煌断定凌清扬与壁画失窃案有重大关系。凌清扬故意向郭煌投怀送抱,没想到却被郭煌拒绝了。郭煌的坐怀不乱更让凌清扬对他有了好感。
白舒娜对警方坚称钥匙没带回家过,所以彭彪没有条件接触,但她却经受不了曾英杰的攻心战术,最终交代钥匙自己带回家过,而且被彭彪拿走过。警方于是悬赏捉拿彭彪。黄河平匿名打电话将彭彪的下落通知了何雨,给人的感觉是他想捞那笔赏金。
得知彭彪的藏身地点正是广州,曾英杰非常高兴,他总算可以将顺路将老师送去广州就医了。他想让何雨同行,何雨却以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曾英杰心里明白,何雨这是在躲避自己,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外出。
曾英杰的广州之行非常顺利,彭彪被抓获,从他身上起获了那块被他私自藏匿的壁画。但老师的病情诊断却冲淡了他破案的喜悦:老人被诊断为癌症。曾英杰让老人在广州安心治疗,他保证自己返回梁州后会筹措医药费按时汇往医院。
彭彪交代了作案经过,那块缺失的壁画果然是他私自藏匿的,为的是怕与小老汉分脏不均。那块壁画也被顺利起获,经碳十四鉴定确系真品。
曾英杰从彭彪口中得知小老汉居然是被自己在病房里伺候了很多天的伤员,不由怒向胆边生觉得受了戏弄,他立刻布置力量捉拿主犯小老汉。警方包围了小老汉的老家,小老汉此人事母甚孝,曾英杰也是农村出身,了解农村习俗,断定小老汉在母亲六十大寿那天定然会回家祝寿。
龙海指示手下暗中监视黄河平,手下发现黄河平花天酒地,与一个歌厅小姐娜娜打得火热。龙海说看来可以信任他了,警察就算当卧底也会自惜羽毛,黄河平既然敢跟三陪小姐明铺暗盖,说明真是自甘堕落。龙海准备与黄河平交易。
可是就在这时,凌清扬的资金按时到账。龙海喘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停止交易,对于黄河平曾经的警察身份,他毕竟还是有些忌惮。黄河平质问龙海为何变卦,龙海却说自己从不涉及非法交易,不但矢口否认自己与文物走私有关,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教训黄河平不要触犯法律。
在抓捕小老汉之前,曾英杰将警车开往亢龙汽修厂保养,这家汽修厂也是龙海旗下的买卖。龙海恰好在厂子里,他说听说曾英杰老师治病的事了,拿出一笔钱来要赞助。曾英杰本想拒绝,但龙海说就算你给我写个厂名,润笔费总可以吧。想到老师每天治病的巨额开支,曾英杰答应了,他用自己独具一格的钟鼎文给龙海题写了厂名。
果然正如曾英杰判断的那样,小老汉如期进村之际,一个神秘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电话中的人通知他,警察正在村里设伏,让他赶快逃走。小老汉闻风而逃,曾英杰驾车紧追,没想到小老汉却逃上了晃滩。那是警察惟一没有设伏的盲区,因为从晃滩走无异于送死。可是没想到小老汉却径直入了晃滩,不知死活平地消失。
在案情分析会上,何雨提出了一个萦绕在所有人心里但谁也难以启齿的疑问:她怀疑有人走漏风声,小老汉是经人点醒才仓皇逃跑的。大家当时谁也没接这个话茬,但散会后私下里一向温和的曾英杰却突然大发雷霆,他说行动方案只有队里的战友知道,难道我们这些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中间会有内鬼?他让何雨再也不要疑心生暗鬼,缉私队一直是先进集体,他不允许何雨把怀疑的目光投向内部。
但曾英杰低估了何雨娇柔身材掩盖下的倔犟和执着。何雨两年来其实一直对父亲(老队长)的死有所怀疑。那是两年前一次看似普通的文物缉私任务,缉私队发现海外臭名昭著的文物贩子祖文有可能潜入梁州,此人前来六朝古都一定又有文物遭殃。于是老队长率领部下前往祖文有可能与文物贩子接头的郊外蹲守,没想到就在即将将祖文和卖主一网打尽之际,祖文突然接了一个神秘电话后仓皇逃遁,警方只抓到了卖主。好在老队长有把握认出祖文,因为他在夜色中看到了祖文逃走的背影。老队长有一手其他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绝技,那就是只要看见一个人的身法步态,就能将其牢记心中,下次见面能够一眼认出。于是梁州警方在各个路口严加封锁,见到持外国护照的中年男性就留置盘查。此时黄河平得到线报,祖文有可能从黄河水路租船出逃。由于祖文身份特别,所以行动前老队长特意请示了市政府办公室,当时的荆家农还只是市政府办公室主任,他全力批准。为不走漏风声,这次老队长只带了黄河平和曾英杰两个得意弟子前往河边蹲守,可没想到这次行动又失风了,祖文仍然爽约未到。他们在返回途中,突然得到线报,在外写生的画家郭煌说发现一个穿着很有身份的男人躲藏在一处砂石场,看上去十分可疑。此刻恰好曾英杰的老师突发急病他已经独自离去,所以老队长带领黄河平赶往砂石场。没想到他们在进入砂石场被挖得千疮百孔的地下洞窟后突遇塌方,黄河平死里逃生,老队长却遭遇困境。当黄河平喊来众人挖出被掩埋在砂石中的老队长时,他已因为缺氧窒息和塌方时受伤过重而牺牲。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老队长临死前摸黑向组织写下了几行谴责黄河平的文字,大意是说黄河平不顾战友情谊独自逃跑。一石激起千重浪,一向春风得意骄傲自负的黄河平立刻面对千夫所指,惟有何雨不相信黄河平会临阵脱逃。可是黄河平却不做任何辩解,面对组织上的开除决定,他默默地脱下了警服。何雨情急之下,打了他一记耳光,让他说出在被掩埋的塌方下究竟发生了什么,黄河平依然没有做答。
黄河平离开了公安局,两年之后,他变成了一个在江湖号称一摸准的文物商人。他成了何雨心中的隐痛,盲刺般深埋在何雨的感情世界里。
何雨几次打电话要约黄河平谈谈,黄河平都避而不见。何雨只好深夜来到黄河平的店门前等候,想劝说他做生意也要遵循正道。没想到却看见黄河平挽着一个歌厅陪酒小姐的手放浪而归。何雨非常气愤,又给了黄河平一记耳光。看热闹的路人不明就理,见身穿警服的何雨出手打人,于是向媒体报料。曾英杰非常恼火,以何雨身为警察当街打人违反纪律给警察丢脸为由,让她停职检查。何雨知道曾英杰内心的痛苦,所以也没多辩解。她正好可以利用停职的时间调查“内鬼”事件。
黄河平迟疑再三还是与何雨见了面,他说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黄河平了,暗示让何雨别再恋旧。何雨却说警示文物商人合法经营是自己的份内责任。黄河平知道何雨指的是掉包事件,他告诉何雨,那件文物在他刚拿到手的时候应该是真品,只是后来被人从窗户栅栏里钻进来搞了个狸猫换太子。黄河平说梁州只有小老汉有这个本领,自己等于吃了个哑巴亏。
何雨找到齐局长,说据她观察黄河平不是坏人,她至今难以相信黄河平当年会放弃老队长独自出逃,希望局政治部再找黄河评谈谈。何雨没想到的是,齐局长径自找到黄河平,将他臭骂一顿,还警告他不许再打何雨的主意。
凌清扬在白舒娜的配合下再度潜入博物馆地库暗中观察,终于发现了蹊跷:秦伯翰潜心研究的居然是壁画颜料遮盖下的东西。
曾英杰拿出小老汉的照片让附近的游人辨认,有人认出此人的确在这里出现过。眼见到手的鸭子飞了,曾英杰非常生气,责怪何雨不该擅自行动疑神疑鬼,以致让小老汉逃脱。他哪里知道,何雨对他也起了猜疑,因为这次行动只有何雨他们二人知道。
龙海让人匿名买了曾英杰几幅字,这让曾英杰得以有钱将老师送进了梁州当地医院。龙海在梁州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曾英杰的老师住进了高干病房。这一切都被何雨看在了眼里。
秦伯翰见自己藏画之处已不安全,便分批将壁画转移到了自己的宿舍。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老汉得知秦伯翰手里还有一批壁画后感到很蹊跷,他不敢挑衅警方再在博物馆动手,便在暗中盯住了秦伯翰。见秦伯翰将壁画转移到自己家,当然手到擒来,将这批壁画盗走,藏到了一处地下坟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