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熙每天上学前兼职派送报纸,剩余的都赠予袁大叔和麻子等邻家。可是麻子却嗤言不再看报,因家中已有电视,天下事皆知。袁大叔马上反驳他此举必致耗电量大增,得不偿失。麻子大惊,连忙归家,责令妻儿不准多看。 斗熙的学校即将检查学生的内裤是否合乎卫生,但斗熙平日根本没穿,登时大感为难。李母和淑熙遂以旧面粉袋,为他裁制了一条,虽然不大合身,且商标名称还留在布上,总算略胜于无。 姑母提议李母到孵化场买些小鸡,拿到农村出售图利。李母马上便想到自己的家乡,顺道前去外婆家看望末顺。斗熙央着要跟李母同去,李母不允,但斗熙得俊熙之助,潜登火车,不料却被乘务员抓着,幸赖李母求情,才准予放行。 末顺思念母亲和家人,每天坐在田地上呆望,终染风寒。时李母与斗熙偕至,末顺乍见,喜极而泣。李母亲手喂末顺服药,末顺忽问起,何解一众兄姊妹皆以「熙」字为名,而自己却叫「末顺」?会否不是李母所生,所以便忍心把她「弃」于外婆家?李母心如刀割,遂决定把她带回身边。而外婆亦恐末顺病情有变,只好同意。 李母向农民售卖小鸡,所得现钞甚少,反而是农产品居多。她把物资都搬运回去,足可令家境暂时解困…
末顺回家后,感冒一直未愈,耳朵更受细菌感染,听觉渐失,一家人担心不已。其后,末顺经医生检查,必须尽快动手术,可是费用不菲,李母顿感仿徨。昌熙拟找金院长帮忙,但李母不欲再惹金夫人误会,坚决不允。 麻子妻介绍李母到友人的啤酒店当杂工,当时这种场所往往被人视为不正经的地方,李母最初不愿去,但眼见末顺病情日甚一日,只好无奈应允。俊熙从大头口中,得悉母亲在啤酒店工作,马上前去窥探,不料却看见母亲被酒客骚扰,心中气极,当场大闹了一番,更把李母强行拉走。 昌熙等人都怪母亲到这种场所工作,但李母表示为了筹得手术费,这样做亦是无可奈何。昌熙决向金院长求助,金院长亲自前来找李母,愿意代支手术费。然而,金夫人得知此事后,即向李母大兴问罪,甚至指责她有意勾搭其夫。李母满腔冤屈,这时街坊又传来许多闲言闲语,连姑母亦责怪她不守妇道,令她倍感难受,最后只能独个儿向亡夫哭诉。 末顺在手术后逐渐恢复听觉,李母虽然受尽委屈,但看见女儿无恙,仍绽放出苦涩的笑容。
李母拟再到农村转售小鸡,临行前叮嘱斗熙和末顺要好好照顾自己。末顺看见斗熙上学,央着要跟他同去,斗熙没法,只好带她返校;但末顺仍不能走进课室,于是便踏着石头踮起脚在窗外窥看,不料竟踤倒大哭。老师遂准许她进来一起听课,可是她不久又尿了裤子,令斗熙也感到狼狈不堪。 淑熙对钟哲的暗恋愈深,日常饮食都由她亲手料理,而且总挑最好的留给钟哲。这天邮差送来一封信,意外地落入俊熙和大头等人手上,他们拆阅后才得悉钟哲已有女友静美。但俊熙故意把信件扣起,不让钟哲知道其女友已取消约会,结果钟哲如期赴约,空等了几个小时,而众孩童却乐得一天假期,不用上补习课。 静美突然前来探望钟哲,双方表现亲昵,惹来众孩童偷看嗤笑。淑熙获发薪金,下班后推掉厂友邀约,满心欢喜买了些当时颇为昂贵的鸡蛋,打算赶回来煮一顿丰富的饭菜给钟哲;不料她甫进门便看见静美和钟哲言谈甚欢,且更为钟哲洗濯袜子,关系匪浅。淑熙不禁伤心失神,泪下如雨。俊熙见状,连忙出言安慰,最后又默然陪她沿着铁路漫步散心,表现了深厚的手足之情。淑熙初恋无疾而终,彻夜饮泣,犹如在人生中谱写了一抹哀愁的诗篇…
么女南熙诞生将满百日,按照韩国风俗,须制备米糕,分予百人吃过,才可保佑婴孩快高长大。然而,当时米价腾贵,购买一斗亦非易事,李母举家为此忧心不已。 袁大叔老家在北韩,这些「新移民」每年都有个聚会,就是集体用汽球载送花种飘回北方故乡,藉以传递统一的心愿。袁大叔邀约姑母参加这年的聚会,姑母登时受宠若惊,当天忙不迭打扮得花枝招展,又向李母商借唇膏使用,行藏颇为古怪,李母奇而问之,总是支吾以对。而袁大叔此日亦穿上毕挺西装,并破例关门不营业,神秘兮兮离家,此举引起麻子夫妇注意,遂暗尾随之,终窥见他与姑母约晤同行,不禁窃笑起来。 为了买米,李母一家人各自想方设法筹钱---或向人预支薪酬,或勤力糊制纸袋,而俊熙则在无意中看见扒手作案,英勇拦截,得到事主的赏金。 袁大叔和姑母初度约会,双方皆表现得拘谨害羞。夜里各自归家后,袁大叔已是倦极,但李母一家人却不约而同地,先后登门向他买米,令他整夜也睡不安稳。李母一家终于买足了一斗米,翌日即制成米糕,分赠予邻家和友人享用。而淑熙把米糕带回工厂去,就连一向针对她的女组长也出奇地显得和颜悦色,原来把高兴的事和别人分享,才是人生的最大快乐…
李母这天如常到市街卖米糕,不料遇上小贩纠察队突然扫荡,所有生财工具或遭充公,或被砸破,血本无归,一时欲哭无泪,心伤头痛不已。 俊熙和斗熙的学校要交杂费,末顺又嚷着要买零食,在在需财,难以应付,令李母更感心烦。昌熙见状,遂往求金院长相助,冀觅得一份补习教职,帮轻家计。但李母不欲再与金院长有任何轇轕,只想尽快还清债务了事,以免惹起金夫人误会,因此她便以种种理由,劝昌熙打消此念。昌熙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暂且作罢。 淑熙下班回家,乍见静美挽着行李来找钟哲。原来静美因反抗父母而离家出走,希望钟哲能收留她。钟哲自忖事业未成,无法给予静美甚么,只好劝她暂且忍耐,待翌晨再送其回去。淑熙一直偷听二人的密语,心怀妒意,遂暗中把钟哲一只鞋子收起,令他出门时狼狈不堪。 当时韩国采取保护政策,严打外国水货,李母看见舶来化妆品受欢迎,遂向邻近的女招待收购,藉此转售图点微利。谁知警察突然闯入,把一干人等全部拘捕。李母交不出保释金,终被关在牢中。儿女们彻夜不见母返,心焦如焚。昌熙只好硬着头皮,再登门找金院长求助。 金院长把李母保释出来,李母羞惭之极。金院长欲认昌熙为谊子,李母出于自尊,竟一口拒绝之。昌熙如期到别人家当补习教师,临别前李母伤恸不已,想到自己因家贫而无法守住最后一点原则,不禁凄然泪下…
李母自从无法再到市街售卖米糕,只好仍靠洗衣维生。当时韩国经常有人因生活困逼,吞下洗衣皂自杀,成为社会上的热门话题。就连俊熙购买洗衣皂时,亦被麻子妻千叮万嘱要小心收藏,勿让孩童误吃。 俊熙遇上早前被他拦截的扒手,遭对方挟持到僻静处。俊熙机警挣脱,原来扒手只是想收他为徒,但俊熙不及细想,连忙逃跑回家。 袁叔的妻儿老幼皆留在北韩,他不知道国家短期内会否统一,因此不敢贸然在南方再娶,而他与姑母之间亦无任何进展,只是不断采拖字诀,令姑母渐感不满。六十年代的韩国,社会相当保守,寡妇的一言一行,尤其惹人注意。李母自从得到金院长多次关照,邻人即对她议论纷纷,令她满腔郁结无处诉,不料姑母亦不予谅解,竟骂她令家族蒙羞。李母受了刺激,再加上金夫人又前来找她,说了许多冷言冷语,令她心中倍感压力,一时看不开,忽萌轻生之念,欲吞下洗衣皂自杀。幸而此时,南熙的一声啼哭,把她唤醒了过来,终于临崖勒马。 外婆突然到访,李母夜里忍不住向她尽吐心声,并抱头大哭了一场,这才稍稍解开其心结。外婆劝李母必须为儿女设想,万般忍耐,他日必定总有艳阳天。李母得到外婆的鼓励,决定要坚决继续生活下去。 剧情吧诚聘原创剧情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