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哲母牵头搞「义会」,姑母此时却犹豫应否加入,麻子妻说女人必须储点私房钱,以免受制于男人。姑母闻言心动,但「做会」一事仍要瞒着袁大叔。姑母往游说李母一同加入,李母初不愿,但为了儿子们日后学费设想,最终答允之,并吩咐淑熙再省点零用,淑熙颇感不忿。 金夫人有早产迹象,李母时常过去照料她,姑母看不过眼,但李母以助人为本,毫不计较。姑母见金夫人中年怀孕,心实羡之,袁大叔看出,固然暗喜,但姑母不敢直言,只以反话回应。 良哲母身为「会头」,首期即有「标会」权利,遂催促众人依时供款。麻子妻的友人欲出让茶馆,朴先生拟接手经营,良哲母主动提议斥资入股,显是对其有意。 金夫人腹痛频仍,李母随侍在旁,连日不归家,所有家务及干活事宜,都由众儿女合力承担,大家互相协助,尽现手足之情,并无丝毫差错。「义会」供款之期已届,淑熙见母亲仍无归家意,遂叫俊熙前去提醒之,但李母所给的款项仍未足数,众儿女只好尽淘所有,终把数目凑足,此举不单显出一家团结,也看到未来希望…
六十年代,许多贫苦家庭都收过外国善心人送赠的救济品,韩国穷人也是一样。斗熙因成绩出众,获赠一份从美国寄来的礼品,内有奶粉、罐头等,正是家中急需之物;但他忽又担心起来:那美国人是否想收他为养子,要把他从母亲身边带走?袁大叔便解释,对方其实施恩不望报,只要自己他日有能力,再转助别人,就是最大的报答,现在受了人家的恩惠,也毋须耿耿于怀。 麻子偶然发现其妻克扣家用,拨作私房钱,愤而断绝她所有财源。麻子妻便想效法良哲母,借钱予朴先生开店,然后按月收息。朴先生假装辞谢,其实是欲擒先纵,暗有得色。 金夫人早产入院,经剖腹后终诞下男婴,但她仍不断呼痛,身子虚弱,李母不忍,遂再度放下所有事务,赶过来照料她,并亲自为其子哺乳。 姑母怪责李母只顾他人,不理自家儿女,李母有口难言。时金院长回国,马上前来请李母担任乳母一职。李母初欲拒之,但院长言辞恳切,且提到其子只肯喝李母奶水,而金夫人病重,随时有性命之虞,若能保住婴孩,必可令她继续支撑下去。李母思前想后,终答允之。斗熙和末顺以为李母此去,是抛下他们不管,因而痛哭起来。 恰在此时,那美国人回信给斗熙,说他送礼是想把希望转赠别人,令世界更温暖,施比受更有福。斗熙终于明白母亲的心意,立志日后亦要以助人为快乐之本。
许多男人虽用情不专,但缅念旧爱、终身不渝者也着实不少。袁大叔与姑母结缡,心里仍挂念北方妻儿,以致时有梦呓,令姑母甚为不悦。她亟欲诞下孩儿,以挽回丈夫的心,遂想起古老传闻,谓只要穿过产妇内衣,即可成孕,因此便暗地到李母拿走之。 朴先生满以为接手经营茶馆,即可在此大展拳脚,不料顶让者竟卷款潜逃巴西,追究无从。朴先生大呼上当,埋怨麻子妻是祸首,把骗子介绍给他。麻子妻恐其夫怪罪,后果堪虞,只好不断推诿。然而良哲母仍支持朴先生,甚至愿意卖店相助,又暗示彼此可同居。朴先生在乡间已早有妻室,闻言大感为难。 李母自从当上金家乳母,整天在夫人身边殷勤照料。然而,夫人却不肯进膳吃药,病情越发沉重,且常跟院长争吵。李母担忧此事是否因她而起,但夫人终在病榻上道出原委。原来,院长当年留学日本,曾有一段恋情,惟该女子在原爆后即不知所终,院长难忘旧爱,经常赴日明查暗访,令夫人一直困扰不已,遂吵得要生要死。李母劝夫人为孩儿设想,务须安心静养,但夫人心结难除,终于一病不起,遗言嘱托李母代为照顾其子。李母回想昔日夫人对她的刁难,全因有此心结之故,不但谅解了她的苦衷,更敬佩她不惜冒险也要诞下孩儿的伟大精神。
朴先生被人骗款,已是心烦之极,但麻子妻仍苦缠不休,欲朴为她签写借据,以搪塞其夫之口,良哲母连忙加入解围,三人闹作一团。麻子见状,深感可疑,遂暗地查究之,渐生绿帽疑云。 金院长自丧妻后,一直不眠不食,玉琳只得再请李母过来相助。院长每当看见其子,便会忆起亡妻,因此对他非常冷淡。李母为了开解院长,做出许多美味泡菜供其佐饭,终令他稍思振作。 姑母得悉金夫人死讯,猜测是否高龄产子之故,不自禁亦担忧起来,对怀孕一事犹豫不已。秋雨时至,昌熙冒雨归家,路遇恩实,彼此误会冰释,昌熙更主动请对方吃饺子。此事恰被李母看见,忧其学业受影响,彻夜难眠。而昌熙亦因没钱结帐,把姑母所赠手表典押,事后未有告知李母,令李母更感担心。 麻子妻死心不息,半夜再找朴求签借据,麻子以为她红杏出墙,将之痛殴一顿,逐出家门。麻子妻无家可归,暂栖于李母家,整日顿地痛哭。「义会」供款之期又届,麻子妻因「断供」之故,众人遂登门向麻子追收,事情更闹得不可开交。朴先生夤夜收拾离开,良哲母从姑母口中得悉他早有妻室,心伤之极,无心再搞「义会」。而袁大叔亦终发现姑母有份参加「义会」,夫妻冷战起来。 院长收到日本友人来信,得悉其旧爱已死,更感惘然。李母无意中看到其旧爱遗照,发现照中人十分酷肖自己,心绪渐感不安。
元大叔和姑母终发现逢水栖身于李家。逢水为免累及众人,欲向警方自首,但只怕未到警局,已被巡逻军警拘捕,届时更是有理说不清。元大叔无计可施,心焦如焚,只得向友人求助,即使倾尽家财也在所不惜。友人表示警局内有相熟者可作援手,但如何能安全前去,方为难题。昌熙想到一计,要逢水杂处于俊熙、大头等一群孩童之中,联袂同行,此举果然避过军警耳目,顺利到达警局。
元配得悉逢水自首事,深恐他会被情治人员所折磨,担忧不已。她认定元大叔已毫不疼惜此子,回家大吵大闹,又指姑母一直存心害苦其母子,姑母只感有口难言。
淑熙回家途上,看见双刀再度冒险前来找她,心中不由感动。但此时俊熙亦发现其行踪,召警追捕之,双刀终于就逮,淑熙觉得他是受己所累,不安之极。
朴女去信父母,谓已找到心上人,欲与之结婚。可惜此信写得语焉不详,朴先生夫妇大为紧张,连忙从乡间赶至,冀为女儿作主。朴夫妻初时误会其女所指的是昌熙,遂向李母大送礼物,李母不知就里,几乎闹成笑话。及后,朴先生始知女儿相中的竟是必久,又不禁对他评头品足,连番查问,令必久啼笑皆非之余,亦有点不知所措。
当时南韩民风仍保守,男女之防极严,当朴先生得知必久曾与其女儿牵手,登时大动肝火,不肯罢休。虽然他极不满必久为人,但看到女儿哭得死去活来,非君不嫁,只好再约必久谈判,并亟言女儿种种优点,要必久答应完婚。必久满脸为难,一时也想不到推却之法 …
必久根本不想与朴女结婚,以免过早有家室之累,只好找淑熙商量,希望她能向朴女解释,当初致送情信一事,全属淑熙的作弄,误会亦因此而生,自己确非对朴女有意。淑熙不得已,唯有向朴女坦白,此举不但令朴女哭得要生要死,也大大伤透朴先生的尊严,决定搁置婚事,逼朴女随他回乡,同时又要李母退还房租按金。李母手头拮据,何来款项退还?此时大头爸妈为了转业之故,又向李母催债,令她更感为难 …
李母到处举债不成,困恼之极,淑熙想到祸由己起,懊悔不迭,欲向厂长求助,偏遇工厂业绩欠佳,借薪无望,顿觉不知如何是好。
逢水被判入狱三年,元大叔元配忧愤攻心,病发街头,姑母前来看望,反被其斥走;但姑母依然耐心帮忙,为她妥善料理面店,表现出极大的同情心,令元配亦无言以对。元大叔埋怨友人援助不力,气匆匆找其理论,但友人表示,三年刑期已是最轻,唯今之计,只能静观其变,怨不得人。
必久每晚留宿于工厂内,不敢回家,怕再遭朴先生逼婚。本来朴已无意再谈这桩婚事,不料他偶然从李母口中,得知必久曾在夜半走进朴女房间,似有不轨之举;他深恐女儿吃亏,遂又反过来再约必久会面,声言要见其家长,商量婚事。必久大惊失色,求饶无效,只好被逼与朴先生一同回老家见父兄。
李母看见必久婚事将成,朴先生又答应续租房间,让女儿婚后作新房,难关暂且度过,李母亦不松了口气,只是淑熙忽想到父亲早逝,家中骤失支柱,遇事往往乏人作主,因而倍感难过 …
斗熙小小年纪,竟心仪末顺的同学美花!由于他没有一条象样的裤子,羞见“佳人”,不断央李母为他买来新的,可是李母不答理之,遂大发脾气,连饭也不吃。
姑母把美花遗失的帽子托李母送还,李母因而得知斗熙的心意,除暗笑其人细鬼大,亦连夜改缝了昌熙的裤子给他。
逢水被囚狱中,李母着昌熙前去探望,好把他的近况向元大叔和元配转告。逢水不欲父母担心,嘱昌熙勿将他受虐打的实情透露,而昌熙也想逢水安心,亦没把元配病发一事说出。
元配终按捺不住,决亲往看望逢水。她为了掩饰病容,故意涂脂抹粉,硬挺着身子前去,李母恐其不胜体力,遂命淑熙掺扶她同行。元配与逢水狱中相见,彼此都不敢把真相说出,尽量表现得洋洋如常,但饶是如此,当元配踏出狱门一刻,还是委顿在地,恸哭难支。
姑母见元配不肯吃药,故意用激将法气她。元配果然毛躁起来,马上把药吃光,矢言要继续支撑下去。
斗熙和美花收到末顺从乡间寄来的信,相约一起阅读,又同去农舍看兔子。但斗熙竟乐极忘形,把南熙丢失于途中,回程时遍寻不获,又遭俊熙责骂,更不敢归家。李母一夜间不见了两子女的踪影,心焦如焚,四出寻觅,连生计也无暇顾及... 剧情吧诚聘原创剧情写手